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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15 21:5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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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眼睛
我向你保证,你看完这篇文章,会有收获的。我向你保证,你看我的文章不会很累的。
我认识明亮的眼睛(下一律简称眼睛)是因为下面这篇文章:
-- 作者:明亮的眼睛
-- 发布时间:2003-6-15 17:53:28
-- 不怕死你就上,找茬的来
看你那样,星光不举,狼影不见,莫若以魅而舞,幻景飘空吧。那时节,我才不向斜风院上行,我才不往晓夜荒野出。我便是那滴溜溜一旋鬼迎春,跟着你笑,随着你哭,看着你跑跑闹闹抗上来一大棺材铺。
什么是光光亮亮一颗硬豌豆?什么是冰冰凉凉一大碗酸梅汤?什么是砰砰乓乓砸不碎的响铜锣?我就在汤里滚,我就在锣上行,叮叮当当我就是不下房,谁能把我怎么着?谁能把气怎么着?溜达溜达我溜达,满街乱转我有着。你说你是金刚钻,万石成空无影踪。我说我是大豌豆,你顶你钻你没招,我就是光光亮亮没损伤。
嘿嘿合乎又哈哈,我摇扇子我行丫,若说能有天和地,待我一扇混沌枷。松涛潮响惊万宇,我自从容行洒洒。嘻嘻哈哈无尽乐,摆摆摇摇戏无涯。花春雨丝知无限,吾独一黠不与呷。噱噱罗罗总不完一勺土豆泥,总不剩一筐核桃仁,任你来砸,任你来杀。打不过我就走,吃得完我就上,天下没有绝对的赢,保不定明天我就骑在你头上踩着你的家。不怕死你就上,挨得起你就来,仗着你人多,提着你头衔,唧唧呱呱你就把那罗里罗嗦往上压。沉不了我,也泡不烂我,叽里咕噜我就跟你上你家。
蹦一蹦,我跃在云头上,蹿一蹿,我拽着树枝悠。你站着,我飞着;你喊着,我乐着;你揶揄着,我挖苦着;你合起伙来,我单枪匹马着;看是你一伙的长久,还是我一个的不灭。东边走来一个小子,西边下来一个女子,城门口上我和你们哇哇着,望乡台上我拉着你们吵吵着;谁也走不了,谁也闹不完,有时间我就跟你耗着了,没时间你就自己啾啾吧。
吵架本就没完了,开心更是悦无边,今天我来歌一首,明天你就抹虬奸。红脸?白脸?哈哈,我就是那大花脸!
当时我的回帖是:
n 作者:七星宝剑
-- 发布时间:2003-8-20 13:5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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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哦好看哦,看过多遍喽
痛快哦痛快哦,解恨又解馋
你这个捶不扁,砸不碎,煮不烂,咬着杠呀,捻着烫手,踩着搁脚的小豌豆,我只有一个办法了..............闪!
说老实话,我爱死这篇小文章了,那时眼睛的头像好像不是现在这样,是很轻松的那种,不象现在一直充斥着忧郁。我一直都以为作者是个女孩,心想这样的女孩不知道现实中有多么调皮。后来就发现他的文章原来有太多真的忧郁的情愫。有时候我也跟他的忧郁的帖子也忧郁着,后来媚儿就和我说,宝剑你要鼓励他呢,不要跟着他一起叹息,你还是关心他吧。我说女孩一定有人关心的,怎么作品这么美丽却好象很多感慨呢,媚儿说,他是男孩。我恍然,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文笔活起来龙飞凤舞,静起来宛如处子,美丽起来,几近堆砌,潇洒起来收放自如的男孩。我喜欢眼睛实话说是从知道他就是烈火的轻云开始的。对轻云的作品我是真的喜欢了,如果说这就是一个人的话,真实是不可小觑的人物呀。
和眼睛的交往并不多,在QQ上面也不是很多聊天,但是仿佛就有很多默契。后来他就介绍星儿给我认识,星儿告诉我说他是女孩,我不信,我说女孩的思路不会这么宽,好象什么都能写什么都敢写,星儿就说,我发誓。我蒙了,再找媚儿证实,还是说是男孩,我开心的对星儿说,吼吼,男孩,俺又问过了。星儿说,不会错的,是女孩。我说不是。她说你愿意他是男孩还是女孩呢?我说当然是男孩好啊!你看,是男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见面了,我是个云游的主,天下到处走的,和眼睛碰上了,喝酒,聊,彻夜不睡,真困了就在一起倒脚,要是女孩,怎么弄?结果我生气,就质问眼睛,他就消失了几天,再出现的时候,我也不问他了,反正我就认定他是男孩。上帝,给他是男孩吧!
眼睛在网上很活跃。是个建QQ群的祖宗,他说他建了14个群,现在估计远远不止14个了。他把大家弄到一起,互相介绍,互相认识。他说愿天下人都是朋友,当然,他看不惯的就“哼唧”他,不带他玩。结果出事了,吼吼,有人揭发他是女孩,还把他的照片发给我们,一看,挺漂亮,坐着,两条穿者牛仔的长腿,瀑布般的流下去,穿宽大的格子线衣,戴一顶红色的线帽,估计个子也不会小,但是从相片上面却不容易确认是女孩,我笑笑对揭发者说,这人究竟是不是眼睛,不能确定哦,对方发急,说,是是是!我不相信,或者说我根本就不肯相信。
是的,我不愿眼睛是女孩,我要和他做很好的朋友,我们竹林一个很厉害的角色说,男女之间没有友谊。那几天我很闷,是的呀,如果男女之间真的没有友谊,如果眼睛真的不幸是女孩,那怎么办呢?就看到眼睛的一篇散文叫做《夜无寐》,写的伤心,不长,录在这里:
夜色,拖着长长的轻纱曳过我的窗前。抬眼望去,黄昏已尽,而暗夜悄临,不知不觉天已是黑下来了。打开烟盒,我小心地抽出一支烟,这是我今年的第三支香烟,也是最后一支。燃起它,我重重地吸了一口,看着那一点忽隐忽现的红火在烟雾里慢慢淡去。忽然之间,心底有了一丝说不清楚的隐痛,辛辣而清晰的随着缕缕入胃的香烟在我的肺腑里游弋着。
我的动作很熟练,就象是一个经年吸烟的人一样,用两跟手指夹着香烟的后半部分,只是以往我并不把烟吸进肺中,今天是第一次。
片刻之后,胸腔里似乎要裂开般的自一些心绪的隐痛化为了难以喘息的胀痛,剧烈的咳嗽也随之而来,一声之后又是一声;听不见旋律里的海潮,也震散了难以舒畅的郁闷。莫名之中,我的心里有了一丝快意,我竟然可以对着它大笑,并再做一次更深的尝试。然后再咳嗽,剧烈的咳嗽引起的头痛使得我俯伏在键盘,好一会都不能直起腰来。但内心里越来越觉得痛快起来,甚至还有些轻飘飘的眩晕感伴随而至;也许这种近乎于自虐的行为是可以让自己暂时忘掉一切的。
夜,在我的身边是那样的安谧,就象一篇屠氏的初恋般干净而整洁,吣着如水般的旋律在房间里律静静地延流,细细抹去每一处将要陈旧的印痕。
恍惚之中,我支起半个身子,用手托住有些发烫的额头,把手指插进头发里,默默地看着余存的半支香烟。看白色的烟灰上冉冉升起的蓝雾,看它掠过眼前,升向那我看不到的黑穹里去。这多少有些惬意的感觉,再加上很令自己感到舒适的动作,这让我想不起适才那剧烈的咳嗽和情感中的痛楚。哎呀,今夜就这样的过去吧,在那慢慢延伸、逐渐化为纯白的烟灰里... ...
看了这篇东西以后,我楞了半天,一直以为自己可以用文字来调节自己,不想如此轻易被击破,我帖了一手诗歌在这篇文章之后:
彼岸
——读明亮的眼睛《夜无寐》
我就不写风和夜搅在一起
弥漫孤独
也不写烟在心与心之间游走
象你这样踉跄回忆
那么是不是要我写活着
活在岁月的相交点上的一次邂逅
友情和友情的轻轻一次触摸
正碰在未愈的伤口
他们和我说要安慰你甚至宠也行
有如我戴一顶面具嘶叫坚硬
我忽然觉得这些有什么用
连手尚不能触及,哥们
如何奢望包头痛哭
让我做最后一次策划
策划死后连焚烧的烟
都不留在人间
其中说“连手尚不能触及,哥们/如何奢望包头痛哭”其实是很复杂,怕他真的是女孩,天哪,就真的是手都不能触及,如何能抱头?所以有一种痛恨,干脆死了连焚烧的烟都不留在人间。这个作品大约是我为数不多的悲情文字的顶级了。
在我认识的年轻人里面,我认为眼睛(就是轻云)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但是他的性情的多面性,行文风格的多边性,兴奋和悲观的极端性,使我不知如何形容我的内心世界。
我昨天一夜几乎都在做梦构思这篇文章,究竟怎样才能把一个活脱脱的眼睛给读者,但是现在我写完才发现,我竟不能说出更多的什么。
眼睛,我们是好朋友了不是吗?愿你是男孩,如果不是,我打电话给上帝,变也要把你变成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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