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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1 11: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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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岩 发表于 2014-6-1 04:53
谢谢从理论角度分析,很感动,谈点浮浅的体会,以示感谢。我的诗歌创作,善淡起笔,重在“兴”。诗歌艺 ...
我很欣赏您的这两首诗,并第一次从肯定的角度用“西诗的写法”这个并非完全确定的词汇。
中国诗歌和以古希腊为主要借鉴的西方诗歌确实各有其表达上的不同。假如我们同样用赋比兴来考量的话,显然中国诗以比兴为胜,而一旦长于赋时就形成了别具一格的形式——赋,这个介入于诗和文之间的体裁,有人把赋归为诗,更多的把赋归为文。赋无论散赋或骈赋,其表达的主要方式是赋比兴中的赋,这一点是一致的。中国式的长诗中,赋的成分也比较大,但终就还是以比兴为主体。比如《孔雀东南飞》、《琵琶行》、《长恨歌》尽管已经进入叙事诗的行列。开赋之先河的《离骚》肆意汪洋,纵横捭阖,反复地铺陈美人、芳草以喻美政,但其主旋律还是比兴。
西诗就不是这样,赋比兴三者,西诗更侧重于赋,通过赋的不断铺陈(主要方式是描写)来延续事的发展,来转化为比兴。纵然通篇的象征也是以赋的方式尽可能多的铺陈来表现的。所以西诗较长,叙事诗很发达。《草叶集》中大多数是抒情诗,这些抒情之作表现得很充分,几乎毫无章法,它们的“堆砌”通过铺陈的赋给人以磅礴的力量,不是比也不是兴,而是赋。但它们赋得集中、鲜明、形象。《荒原》的结构是比较松散的,赋比兴三者的成分都有,它们不断地转换、交织、断裂,构建了诗人艾略特式的荒原。其比较难解之处不是它的比兴而不它的赋的变异或赋的不完全形态。当然这是现代派对传统诗学的一个反动,也是诗人有意为之并成功作为的一个例证。但不是大多数诗人多这么幸运的。后现代派的折腾超出了以往的总和,除一时之神马外,成就者却更多的是对传统的一定价值的回归。你说怪吧!其实不怪。物极必反。
今天的中国诗歌是建立在中、西诗双重诗歌理论基础上的,它有理由也有可能博采众长。而不是一些人所指责的西不西中不中的四不像式的非诗。
黑岩的这两首诗就是一个成功的诗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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