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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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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日木吐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20-11-13 11:22: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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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13 13:07:51 | 显示全部楼层
吉日木吐,对于信息的捕捉是及时的准确的,但在表达上始终存在非“诗"的毛病。

换一句话说:

吉日木吐,传递给我们的始终只是种种信息和对于这些信息的主观的重新的”排序与安排“——也即不要这样,要那样或者不要那样,要这样。而这除了语言的堆砌外和诗几乎没有任何关联。

即既缺失了形象,也缺少了抽象。

现代诗强调”意象“那么意象的基础是什么?意象的基础即形象。我曾经反复地说过:意象即形象+指意。也即赋予形象更准确的定义。(对形象而言)越是丰富的修饰越是种种的约束。

比如:

这是一只公鸡,
它喜欢每天清晨打鸣。

显然,这里所写所表达的就是公鸡打鸣这件事。是鸡叫的本意。但如果写成:

这一只羽毛非常漂亮的公鸡,
它坚持每天清晨准时地打鸣。

当我们阅读这两句时,我们的注意力可能就停在了”非常漂亮“和”准时“上面了……而公鸡打鸣这件事则成了一种铺垫似的。因此,这里的修饰就成了限制。羽毛非常漂亮的公鸡,这就把毛色不漂亮或因为好斗而不长毛的公鸡排除在外了……公鸡仍然是公鸡,但现在加以限制(修饰)了……这就像描写人一样:大人、小孩;男人、女人;漂亮的女子、英俊的男孩;……他们都是人的这个形象,但+了修饰而成指意后的意象。

这显然和我们对形象的具体描写是两回事。当然也可以视为一回事。矛盾吧?确实矛盾。艺术就是矛盾的,艺术的方式也是矛盾的。但诗人如何处理和把握矛盾呢?这就有了作品主题的需要和诗人审美的习性或品质因由。

是的,没有任何外部的力量去主宰诗人该怎样写作?但诗人该怎样写作呢?恐怕除了诗人自己之外还是得考虑诗和读者勤苦它的因素。这也应当是写作或艺术的辩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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