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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4 10: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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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辛辣评手 于 2015-7-4 11:15 编辑
谢谢半山先生!
但这不是诗,是诗的不当之途。
因为叠文字不同于画线条,线条可以覆盖,文字却只能相加。
彭三县的这首图像诗,是机缘巧合:叠罗汉,人一层一层的往上堆,让山城子发现了人类社会的总和。但叠罗汉很累很累,一个人承受不了那么多,所以人类的社会,总是众人抬一人。
这两首诗我的从上往下读,三县的需从下往上读。
彭三县的既形似,也传意。叠罗汉用的材料正巧也是人,而且是汉字的人,人、从、众……这得首先归功于汉字的神奇与精妙。
不扯谈,我的那个只是模拟,而不是叠罗汉。
中国最早也最具代表的图像诗——叫宝塔诗。
法国近代的阿波里奈是图像诗(视角诗)的代表之一。
当代中国的尹才干。屈指一数。诗不依赖于线条而用长短不一的诗句排列出与内容密切的图形是为图像诗的上乘之作。但其视角之美,毕竟是单薄的,主要的还是有没有诗意的内容。所以只为画图不过是文字的游戏。中国诗的图像诗,除了汉字象形外,更得益于竖改横的诗行排列。若不分行,便没有视角诗。因此视角诗又是分行排列的另一个极端。
中国的宝塔诗,在不分行的古代,是无图像可视的。那些扇子、盘子乃至于先绘成图案再填字的诗根本谈不上文字构图的功效。并非为图像而图像的图像诗,诗的句子是完整的,而不是拆分排列。尹才干的诗大多数也做不到这一点。毕竟文字所传递的是思维信息,而不是色彩与线条的反复重叠,一旦思维被打断或错乱,便会形成阅读的障碍,其图像之美也荡然无存,更变不上审美了。
2015年7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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