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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之一——白月光的家乡
《的》
白色的,蒲公英,你会自己走进家乡的山水么。
自打仓颉造出你——的,我眼中的这个字,认识你是五千年文明发生后的事了。
我知道的,你左手执白,白色的,山和水,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最终要借白白的言赅意了,来表白,是这个意思么。
右手勺字,像不像月光下的七颗宝石,早在无垠的土地上把北斗七子,紧紧攒在手里,天中有地,地中观天。
今夜,我看见的,的你,这个字呀,是土是地,我的目的达到了这片土地,只不过现在的土地还在我的心灵上空盘旋,期待踏实落地罢了。
目地之东,月下听松,破门崆峒,水复山重,人散曲终,梦字播种,虚实协同,大地迎风!
看来“的”字的梦该在土里扎下根,在水里扎个猛了,来,把未摇醒的梦终结,来,把空气里的花儿接种到泥土。
理想的黑土地有了“的”字播种,来春会火成怎样!
《地》
滴答滴答,抵达抵达,快呀,泥土也会飞么。
这个字掩盖在地里,荷花,芋头,一个水上生根水面招摇,一个土里扎根土地留实。
可如今芋头挥舞着锄头一样白色芋艿,要把水里的莲子,连同白藕一同打捞,呵呵水火不容水土不服由来已久。
今夜,谁家儿郎,谁驾扁舟自寒山踏雪来,是饮尽了牵手和年轮的孤独,变得无聊,还是时光的金箭早已穿透成并蒂莲。
天河清池藕已结成胖小手,芋艿也露出白色的眸子,莲池里清水是谁家的厚厚牛奶,厚厚棉衣。
梦想在这里只留下根,梦早已杳飞云匿,梦的翅膀写落下大大的土字。
花儿落地也来播籽,大地改装名词的衣裳,嫁给了穿着阔阔绿袍的陆上儿郎,名叫芋仔。
快,快来抵达,抵达这似曾相识燕子归来,抵达这阳光茁壮的方块文字。
《得》
千年一梦,对影双人,双人呢,两两影子找不到彼此。
障碍,懂么,搬走石头才见双字的真意,二字,在三的排列中始终占着中间,始终不动是得字的本色,所以才造成了难以飞跃与跨越。
说你二呢,说你美得如何,赞你长得怎样,呵呵,这些糖衣炮弹始终哄不下一座城,几千年了。
今夜,谁披金叶谁带金枝,在对影中撇上一横,呵呵,多了自我清醒的灵,多了自我监督的明,在各自心里,谁也不碍谁,谁也不会搬走谁的石头。
明早,石头城不见了,石头记改写了,石头梦垫起了历史的脚跟,终于长高了,唤着欢快的人群,雀跃 欢呼。
丢了灵魂寂寞丛生,唤醒唤醒得到天明,得字到了么,厚德载物大德载道,字为谁造。
纵有万座山要踏平,茫茫云海策马奔腾,踏经取海的路途,正纵歌“的”字,“得”云台和“地”上。
梦之二——黑白
《黑白》
黑白躲开了白天,黑白躲开了深夜,黑白盛开在漫天,北斗启程,雨燕归航。
黑白在现在,黑白属于未来,黑的白衔着色彩,白的黑描述着传说,灿烂星空。
爱和恨的组章,曾经不在一篇见面;二元论让位于多元,世界趋于和平,天空俯瞰大地。
恨和爱的交响,胡琴的弦,五弦的琴;东西方各自响亮,一个时代潮水逐渐推向远方,未来。
《黑》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白云和黑土在说话,说着说着白云,落地化雨,落地为尘,星子很亮,星子也会发癫,变黑。
嘿,历史的春风吹了好几茬;韭菜在朝代的镰刀中躺下,吃进肚里的消化为正史,正朝着野火的方向笑着,嘿嘿,看那野史。
愿做黑沙河的流沙,愿做逃进历史天空的最后一件嫁衣;淘金工是件苦差事,幸好有高科技帮忙,不必躬下身子被无数金沙磨圆。
粉墨国忠,登场力士,历史的黑沙子陷落在真相的泥沼,至今不得还原,叹太白的星子太亮,太白的性子太真,曾经天上楼台,共舞人间。
《白》
身边下着大雪,翅膀,心灵的翅膀飞吧。
自由,在天际翱翔,花呀绽放在岁月轮回。
遇爱心会化,遇心爱变冷;变硬,当无形走向有情。
白鹅毛般大雪,将整个大地还原成天空。
还原成素净,还原成童年,还原成田园。
白色的美,折射七色的光棱;白是真,白是善,白赛美。
愿做白的铺垫,做垫脚石。
从无数次绊倒的归程,从无数次跌倒的想念,从无数次打倒的爬起。
幸福原来就是把白的放下,把黑的捧起,亲吻。
愿做岁月的尘沙,狮子舞荡开绣球,龙凤争夺起宝珠,马踏燕飞的圆点。
生命的传奇,挽白生生婴儿小手,历史抖尽灰尘,白话文字,百花诗篇。
梦之三——盐
《盐》
盐粒子,盐分子,从岩石来,从海里来,大地的元素。
力量的代言,从盐学会流动那一刻开始。
我学劳动的号子,把你从深山凿出;我学敬业的模范,把你从身边传递。
纸张,罗盘,秤杆,都曾是你闪耀的璀璨。
流动,划桨,你撑开血脉喷张,描述春秋华夏。
人呢,山河的一粒盐,四季的一叶桨。
挪动中抒写生活的典范,活泼里朗诵诗经的风雅。
《岩》
近日得浮山一日游,观石刻“枕流岩”,出自典故《幼学琼林》“隐逸之士,漱石枕流”,瞬间了悟山、
石、人。
人欲得自然之真趣非得静处自然,同于自然,最终归于自然;和飞鸟为邻,与丘壑为伴,在现代社会,显
然此种理想很难实现。
于是乎岩石会飞,借助古代碑林或摩崖石刻,走入书法,步入书中或景观,供人遐思,催人静想。
山就更加奇怪,本来是沉入土底的地之根,这回随着亿万年前火山的遗址,浮在土的外面,随手丢几块石
头于水面,竟然漂浮久久不沉。
看来这字典真要改写了:山体飘在土外头,岩石浮在水表面。
《言》
古之治国者深谙“防言甚于防川”;虽人微言轻,但微言隐含真义。
若不及时走下田间体恤民情,民之疾苦;必将累及安治,溃坝呈患。
由此可察民之言论,民之温饱乃国计民生精神物质同大。
由此口入,给民众关注文化娱乐,还以关注国事天下事之空间,尽情深耕于文章,于图强思想。
民强,国亦强;民信,邦亦兴。
梦之四——百家姓
《百》
小白踏着欢快的步伐,白色的仙羽草,白色的晨装打扮,要把月亮从水底打捞,随月宫一道抒写最美的曙光。
头顶一道横云,脚踏天宫的大道么,鳞片儿闪着光,这一回要随风儿漂移行走,向上的翅膀横亘在梦的枕头。
飞,不一定非要改换方向;飞,不一定非要牵挂着谁的牵挂;飞,有梦想足够,山和水拍打金色的光泽。
百合花开了好几茬,等着河西的可人儿,来把春光一起相邀;顺便溅湿黑泥,和芬芳和草根说着悄悄话。
百合,这一回的花儿搭上了回家的翅膀,在羽航的东方,在夕照的残阳,在家家悬挂着思念的堂前。
红蜻蜓来吧,乡音捡起,一把把捶进故乡的小河,倒倾着,倾诉着,留下倾听的红。
《家》
家是衣裳,家是家纺;染色体的色彩从最初的河流,荡到西天的河。
染色的思念在彼岸流浪到今的岸边;只待慧眼的人儿把贝儿拾取。
喔,我的家,是我的属,属亥的小猪从来都是一身宝贝,安放在屋檐底下的太阳,年年很美,美人蕉的叶子姓虞么。
当年跟随霸王去江东的一抹红晕呢,我看见太阳底下的芭蕉始终黄黄的精神不起来,思念的泪儿让自己找不到嫣红的字根。
或许江边的残阳比江南更美;或许江东的家乡至今仍温婉着一幅画,一缕音,一滴女儿滴落的琵琶红。
好了,岁月的梳妆何须岁月来打扮;当初留下姓氏的人儿都随霸王远征,去了,去了,绿了芭蕉翠了公主。
姓什么并不重要,没有姓也无所谓;星星里的光芒只有启明在清晨,指点人平安夜平安。
导航线的七星璀璨,只有一朵名唤北斗的花瓣点灯紫薇昊了。
何况人呢,百年的衣冢,幸福的丧钟,敲响的只是两个字,眺望,家乡,归途。
我的梦在夜里;喔,我的家在思想的大河,名唤星空的西西河,攘攘的河畔常有风捎来:思念在涨着潮水。
《姓》
1.
星儿在睡着,星儿擦亮着眼,那盐水的风,那酣雾的情,金风玉露中畅快的一把雨。
许仙丢把青伞遮晒在断桥边;奈何梦,再等千年。
姓什么,不会吧;“姓”已经忘掉轮回中无数次冠戴的加冕。
虽然加冕的王是凰,皇城中最纤嫩的娇手,皇阿玛许她这辈子荣耀,太极的尊荣,太子的纵荣,太妃的煦荣。
当然茜茜公主虽求学西洋,母后待召即日乘轮抵达东方。这样一个她如此般配,人凤龙马?
还是梦中的大荒?亦或是月亮那边投下的月洼,月丘,月亮岛。
这样一个她百家荣耀,华丽着曾经的赵城,钱邦,孙国,李朝,赐赏的度牒归还青涩。
唢呐贞观大唐,正传奏菊香:明白。
2.
行,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行为正,境界自得,心正得新政!
行,正行路新长征,你和我,我和大家,海清百方,四季平升!
行梦幸福,直航北斗;戟折烟销,平和中和;和平机遇,诗醒中国!
摘一个新兴梦抒写华夏,摘一个复兴梦融我百家!
梦之五——成
《成》
一座城,两座城,城连城,城中城;成就着历史;城,旧了,化为土堆。
这是一段轮回,跟随自然的脚步亦步亦趋的轮回;多少红尘往事,多少丰功伟绩,随烟尘,赶着一段段路。
历史成就了谁,历史谁也没有成就,相反,历史把成就不断拉进沧浪的水,不断洗,不断捶;主角配角换了
一茬又一茬。
《住》
老屋里住着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即将点亮的屋火和灯光。
请记住这个黎明,星星从夜色的衣里剥壳,火把上刻下五棵松的种子。
停伫的街道,驻立的街坊,柱手杖的老人去了桥头。
据说他要将临行前的话儿交代,看客是满天的细碎星子,围观着云雀鸽哨翠鸟。
主人不在,春会回来,主人若在,清闲自在。
《坏》
土里栽一把带毒的欲望,还好不是闪着金属的钚。
自然给的东西最好由她自己发芽,拔苗助长或转基因,都会把“不”字改写。
春秋改写,河流改道;雪峰融化,岩体崩裂,都是试着改写自然的结果,结果在抗衡中雾霾来了,温室效应来了。
人,何时才能做一个中庸的舞者,善待自然如掌心,如合十。
《灭》
火一样的青色,火一样的年华,用尽了历史的长度来捆绑。
一个下午的文字足够长,修剪的诗文长了脚,葬掉了纠缠的潘多拉魔盒,拔掉了葱样的五根手指尖
贪嗔痴癫怨,一样样在葱花中点燃,喝进了胃口的好汤,浇灌的善良之花,灭尽了花花的思念
新火花,新诗章新苗,她是不灭的涅槃之花,住进了青城山府邸,驻扎在听不到坏灭的音乐之声,主持着今早,
幸福着幸福;只这一回,灯掌雾灭。
梦之六——大地
《地》
苍茫大地谁来抒写,“土”,王城上隐去的一笔,是黑白,抑或彩色。
一横,最上头一横若在,自得王城,观城;与小我中臣民自乐。
一横,最上头一横若不在,自然心里看不见真理,自甘埋进岁月的黑土堆,被留言践踏,被短见催杀。
一横是天,需用尽一生用尽仰视的姿态,尊敬星空,礼让先贤,敬爱真理。
一横是地,看不清或看不见无关要紧,双手合十,做一个敬天爱人的君子,天意自会把爱的真谛传递。
下方土,热土,底下一横是人的唇和眉,诉着美美的话,画眉鸟儿动听。
途中自由,土中种籽待发,春秋圆满,土上诗意飞扬。
文字是天使,羽翼张百年归;灵魂诗救赎,上面一横敞开。
《水》
谁来做,谁来等;谁做的灯芯,等谁来摘;华堂色彩自醉,流水人家船载。
水样的年华水样的车载,看不透,究竟有几重色彩几重关隘。
抽刀断水,水更自流,借酒浇愁酒上更愁;颜色,这一道世纪难题愁煞了陆游,山重水复怀疑无路。
颜色,破空了苏轼“大江东去浪沙淘尽”,几任雄姿。
颜色似水,吸尽了铅华横躺莲叶,任翠色波染漫江,任田田在何家流淌。
颜色呀,是水花散在水缸,随三菱镜照射,散发七色的紫衣。
色彩即是琉璃,色彩即是琥珀的护城河,那只亿年虫尚不得知今夕何年,安稳着一生一世的梦,这一穿,
蹴越过了星星碎,昭月回。
水做的山,水做的地,水做的烛台,今夜,水坐在谁的中央。
《火》
火来也,据说火风在这世上美好的传唱;传说火风是这一世喇嘛找寻的灵童。
传说或许不是传说,灵童或许是真的,要不然火风不会那么毅然决然,去了自己想要的地方。
火和风的搭配,在凤眼,在菩提籽看来,天下的绝配;喔火火的火,喔风风着风。
火有色彩,火却无形;风无色彩,风也无形;前者不敢被触碰,后者可以尽情去喝,去享用。
风在想,若这一世的火苗渗透了风给的机遇,禅机;变有形换无形,蜕有情植无情大爱;来春会火成怎样。
看客们,该知道怎样踏飞这风火轮,该知道怎样搭配这四季最美的色彩!
从无中来,踏有形,变身大爱;爱,不一定会说出来!
《风》
这一世风儿烧得很旺,火烧的云彩,孕育中思考,思考的浪花溅湿云朵。
桃红的迷醉,在即将跌入乱云从中,在即将掉进猪笼草口中,在即将被爱的火焰烤焦羽翅。
凤儿来了,只这一回凤儿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又”错了意味着还有机会,“又”错了是宽容也是纵容。
凤儿决心这一回只做风儿,出出风,抖抖嗓,喊破关山,撕破“又”碎,威风缭绕独自漫游;一回,只一
回足够。
黄鸟梦回,归箭叶公,执子之手,为爱伴飞;红了云朵,绿了迷醉,唤回口中的甜蜜,衔一场春意盎然的
诗会。
直待羽航的班机,直待文明的盛会;洗刷刷云霄,月梦梦晴好。
梦之七——新五行
《添“金”》
千金易得,四两人情难等,等到了黄粱梦醒来。
手中握着的始终要随弥撒,撒开,再撒开,归于尘土。
真金从退中走方见珍贵,褪去上面的“人”心贪心,褪掉下边的一点,只留“玉”,方能完璧得金玉良缘,
归赵于百家天下。
视人乃真玉原玉,偏安于王城一角,一隅;自得“金”界,指尖啖香。
《栽“木”》
这一回,得百年,要树人并举;砍掉十字架主干,任人在自然中自由生发。
禾苗般自由吸纳宇宙之光,自由沐浴星月辰露,原生态的禾苗少了所谓“天意”的指点,少了刻板的教化。
只因为树干已经撤换掉;想当年桂英穆柯寨黄龙木偷掉也好;十年树木走开,要得百年树人。
星星的谜底掰开,白开水也会浇灌出胳膊般的庄稼。
《灌“水”》
一“点”,自天外来,星光的脚步走的不紧不慢。
一“横”,自云海滚滚潮来,云墙白至透明,其势强不可挡。
地上“水”嫁接,天水“点”星“横”云,万物有了最终的方向。
醒来的清晨,水擦亮滋养万物的帅旗,醒目一个大大的“永”字。
“咏鹅”“水勇”,历史的镜面不断擦着水花。
对了,“永”字八步章法横扫踢踏,自在转挪,若非八部天龙护法,怎得如此逍遥。
《灭“火”》
只一“横”,安放火轮,借风吹,扫荡一切的一,连一横里的天和地也不能幸免。
索性横横心借芭蕉叶清凉,火焰山降低了海拔。
这世界清凉始终占山为王,唤来公主,驱走心魔;绿了火苗,瘦了芭蕉。
《遁“土”》
转换时空,颠倒一下,土,不见了。
“干”,高高的树干自云霄落,是黄龙木么,当初黄帝攀上天庭的神木。
命运的尺子从此交给万物,交给了自然,通晓蚂蚁的呓语,感知黑白的冷暖,洞悉耳语的轻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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