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诗、飘然、三阳及其他热心于评论的朋友: $ d' x2 A; i$ ?; |- w8 y8 e$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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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评肯定是要有立场的,没有立场的批评始终走不出赏析的圈子,始终在诗之外成为诗的旁观者而不能参与其间,成为一些文字的俘虏,有所言却不知所以言,成为人云亦云,成为墙头草,风吹两边倒,成为事实上的伪批评——假批评之名,成为吆喝之众——捧场或者拆台。没有立场的评论家如果不是出于可怕的伪装,那就是滥竽充数,他们是不会成为诗和诗人的忠实朋友的,他们的伪装因其不断地变换色彩而为正直所吐弃,而滥竽充数者同样会逼迫逃离现场。 % B4 p0 g7 C% h' n6 V
正真的批评是很少搏得掌声的,因为其中正的立场决定了它的孤独。而批评家也不应当以搏得掌声为荣,他所获得的只能是一种回应和反驳,乃至于愤怒,是荆棘而不是鲜花。他们不避艰难,切割表面的肌肤直达骨的空腔,这与圆滑的批评选择在是与非之间下手,好与坏都可以接受的表面文章,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如果一个天才的诗人在人世间找不到出路,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就是因为诗正处于灾难的状态——诗不为人世所需,就有如今天。它所委屈不是某一类诗人,而是诗,不是群,而是代。诗人始终是时代的一部分。当诗成为弃儿时,是因为诗人中天才太多。 , d: e2 |5 R% Y# G7 q a+ l
因此批评家的立场必须建立在当下,而不是玩古,不是对于无声的陈言,而是和有声的对话,是鲜活的文字,充满正与反的生机。是和天才答辩不是和凡人私语,是公开的论战,而不是静悄悄的幽会,其论是可以做为堂证的,并从不反诲。如果诗人是播火者,批评家无异于玩火者,玩火者面临自焚的危险。但他不愿意成为辩证的诡辩者,不应当视一切为分二,他对于诗人和读者的批评有时和作品一样的严格,但他绝不会绕过作品。 5 c& j( A& n& l6 l& r$ h9 u
中成没有有立场呢?那当然有,不仅有诗的立场,更有批评的立场。中成是为诗而建的,它不竖立旗帜,不是因为它没有旗帜,而是为了容纳各种不同的声音并让这些声音能调和起来,成为诗在中成的交响,成为诗的来自不同方向的汇聚。因此中成批评的立场,首先就是客观和公正,同时还存在一定的呵护,呵护当下艰难的诗和诗人,使他们得到理所当然的温暖和阳光,而不是寒流。这样我们就可以确立以下三个原则:
+ i( P; ?: z. @6 O3 ?6 Y1 \" C9 V | 忠实的原则:忠实于对诗学的理解,忠实于所读的作品,忠实于读后的真情实感和可能的理论上的疏导与陈情。 独立的原则:没有彼此的诗人或彼此的作品,可以左右一个批评家的言论。 厚今的原则:在时间的阅读中,诗几乎是没有重复的。但批评家所面对的今天却是杂芜的,它和历史的沉淀有着鲜明也是弱势的对比——历史以其留传下来的优秀占据着制高点对峙当下原生的丛林,而批评家和诗人一样都是这丛林的披荆者。 所以现实的批评或许不定正确,但它也为将来留下了前人的脚印。 . p: a) x( a( i7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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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云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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