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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9-16 07:2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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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读。
常常地我们将旧形式归之于旧时代,以为旧形式只适合于填写旧时代的东西,纵观一些时人写作的旧体诗,虽然形、意上很有古典诗词的味道,不过总感觉在拾人牙慧而且是拾古人的牙慧,这不只是意在复古,也让人有些恶心,甚至引发悲观——以为诗真的只到唐宋止。所以新生代锐意创新的诗友们,为了表现新时代的内容,宁可冒着让人“非诗”的风险,去写作形式涣散的现代自由诗,结果稍不留神就真的成了非诗,万不利己他们也就只好一股脑儿地否定旧式的创作,包括唐诗宋词。
今读李怒言的新打油诗《今天我再夸山东》却忽生感悟,原来这旧体的形式,不只是一些人所讥讽的“旧瓶装新酒”也因为内容的全新而成为新的瓶族,令人耳目一新。其实形式的问题,不是一个新旧的问题,而在这形式是否具有滋生新生命力的可能,如果这可能是存在的那么我们就不该否定。比如明月,难道因为她悬在天空太久了“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就将她抛弃么?这显然是不可行的,也抛弃不了。且每每常发相思,引发新的感慨。首先不就是这明亮而高悬的形式么?满天的星辰,为什么人们对明月情有独钟?再比如人类驯养已久的家禽——就说雄鸡吧,我想打鸣和不打鸣的雄鸡虽然形式上一样,但给人感观的评价是不一样的,这就有了内容的意义,“雄鸡一唱天下白”。
因此,可以十分肯定地说:决定一首诗价值的首先不是形式而是内容,但没有形式,内容就无法寄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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