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终，你说， 【原创】

陈泯

◎ 最终，你说，     【原创】


    文 / 陈泯



一个穿行在都市里的呓语者
时而熟悉的拥挤，时而
陌生的虚无与美丽
变脸，象持各种不同证件
对城池里所有的
鸡零狗碎鸡鸣狗盗鸡狗不宁倒倒苦水
你还在吗，亲爱的自己

昨夜梦见了，一只飞鸟流浪天际
随风而行于荒凉的海滩之上
当我想为自己唱首歌
水手告诉我，怕打破平静怕众目睽睽
更怕，不堪设想的后果啊
让前面的风暴听到了
会将你的歌卷走

今天才看到你的生辰，海子
我想我将永远遇不到一颗流星了
或许你只是漂浮于
天空瞳孔里微渺的云的背影
穿越过了彩虹
坠入过深海，迷失过森林
和一道星光，相隔过有一百万个世纪

最终，你说，你说
当我想为自己唱一首歌，空气也稀薄
因为不确定的就不能轻易
摇摆风中嫩绿的枝杈
因为不存在的不能称之为曾经
就像听我写的这诗
一切只是幻觉，一切将沦为秘密

哑榴

当我想为自己唱首歌
水手告诉我，怕打破平静怕众目睽睽
更怕，不堪设想的后果啊
让前面的风暴听到了
会将你的歌卷走

哑榴

你还在吗，亲爱的自己

哑榴

我感到风……枝桠的颤动
我说出风暴，风暴却不会来临……
我停止于所说的风暴……那些令人敬畏的力量，愉悦
我说，不得不说

我感到，我并不悲哀
我说过，你再重复一遍
几番重复之后——枝桠抖动着
风暴来临是迟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