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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稿] 《中成诗界》2012年4期(总第33期)中成文苑选稿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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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20 20:19: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中成诗界》2012年4期(总第33期)中成文苑选稿帖 荐稿人:本区及各版版主
截稿日期:2012年4月27日24时

1楼 散文小说及其他 荐稿人:本版版主

      (小说)梦里回味5:大学与班级聚少离多田径队梦
           文/青云直上
  火车带着一帮四川的年轻人,从成都奔向大西北。
  
  三天三夜里,凤云晕车,大多数时候是铺一布单,躺长座椅下。火车速度很温柔,每小时40公里。偶尔看看外面,绿色逐渐减少。
  
  到得甘肃境内时,鼻腔有些干燥,空气中水份逐渐少了。据说(因为凤云只顾对付晕车躺椅子下),那些从城市来的人中,有的开始掉泪了。
  
  终于到了终点站乌鲁木齐。
  
  秋天的乌鲁木齐很有些凉意,买了一串马奶子葡萄,(因为长得长长地象马奶而得名)在城市流动很急清彻见底小水沟里洗,第一次感觉到冰山雪水的刺骨寒冷。不过,葡萄却很甜很甜。
  
  第二天,坐上大卡车,奔向乌鲁木齐西面150公里的石河子----学校所在地。老同学们夹道欢迎。学校还没有大门,刚建校五年。就是后来陈毅去学校访问时,大门也还是没有建起来。40多年后,再去故地重游,教学楼依然如故,有了大门。
  
  学校学生有从北京来的,而大多是从四川、陕西、河南三省来的。凤云是畜牧兽医系牧68班,报着“骑着马儿过草原”的梦境报的专业。班上31人,大多来至川陕,新疆本地有几个。牧65班有一个北京来的刘姓同学,个头不高,脸部轮廓清晰,他女朋友脸白白净净地,梳短发,会唱维语歌,当时看着就如电影明星般。刘姓同学后来成了国家农业部长。
  
  初来学校,没有上文化课,先去兵团农场拾棉花。
  
  从石河子再往西,又是坐上大卡车,所不同的是,这时同学们已经学会了一首歌《送你一束沙枣花》:“坐上了大卡车,戴上了大红花,远方的青年人,塔里木来安家。来吧,来吧,年轻的朋友,亲爱的同志们,我们热情地欢迎你,送你一束沙枣花!”但真正沙枣花的香味是第二年的五六月份才体会到的,种棉花条田边沙枣树上,在新疆的十月只有沙枣。

还有一首一直流行的《边疆处处赛江南》。“机车飞奔烟尘卷,棉似海来粮如山!”一点不夸张。当时的条田以及各团场间的公路,都是土路,且含碱高,雨天稀泥路,睛天那稀泥成了土灰路,车一过也是烟尘,条田里耕地当然也是烟尘。真个如海一样大,不是我的六亩大田,而是上百亩的一个条田,条田两头都有高高地白杨林带,条田的两边有沙枣树。秋天的棉花地,一片白白的盛开的棉朵真的是棉的海。

初见苍茫一望辽阔无比的戈壁,特别兴奋,大家一路上不停地唱着。凤云没有伤感,到新疆后觉得居住吃饭都比在家好,很是满足。
  
  拾花地车排子农场,现在新疆兵团农七师,离克拉玛依很近。
  
  农工和去的学生,大多住的是地窝子,洗脸用水得定量,是浑浊的。
  
  在棉花地拾花也很艰苦,得一直弯着腰,一朵朵地把盛开的棉花抓出来,不小心就会碰到棉桃壳那如匕首般的尖,会让你的手刺痛或者流血。早上要早早地出去,在地里摘一阵后,才能看到太阳从东边升起,十分壮观,火红,象一首歌“太阳出来磨盘大”,不过还要大得多。晚上回住处却也是先看落日的壮观:硕大,残阳如血!
  
  拾过花后,回到学校上课。最不好过的是解剖学。因为要面对被伏尔马林浸过的各种动物的内脏器官,那气味实在难忍受,刺得眼睛流泪。刚开始,教师允许戴口罩,过一段时间后,老师要求上课不能再戴了。坚持一段时间后,好象对这种气味感觉迟钝些,也就能忍受了。这与当时想骑着马儿过草原的想像不一样,但凤云是一个能适当调整自己,务实的人,既然是这样了,就安心学习吧。
  
  上一段时间课后,凤云被选到学院的田径队。
  
  体育老师是刚参加完全军运动会,还得了名次回来,他要组建一个田径队。凤云162厘米身高,加之中学喜欢体操,腿部韧带较有弹性,跑步时步子跨度大,所以被选中了。那时哪有自己说想什么就干什么的事,得服从。从此,凤云每天早上不与班上同学跑操,而是随田径队员们围石河子城跑操。下午上完课后,又得到田径队训练。与班级聚少离多的生活开始了。
  
  记得那时日本一个叫大松博文的人,在用魔鬼训练------凤云的教练叫做极限训练法-----训练他的日本纱厂女工女排。凤云教练如法炮制。

如果遇到自治区有什么比赛,也得停课集中训练一段时间,与班上接触时间就更少了。(当大学毕业后,同学在西安聚会,他们说出的许多事,凤云浑然不知。)有一次在玛纳斯大学生田径通讯赛,凤云的跳远是449厘米,比第一名少了4厘米。后来到新疆大学进行了一次田径赛,什么成绩也没取得。凤云对新疆的牛羊肉吃不习惯,长期不吃肉,身体的耐力不行,也没有如王军霞们那样的天份,凤云就是一棵平凡的小草。自然夺承受着人生带给她的种种生活体验。
  
  在运动队训练中,凤云的短跑队长,却是一直让凤云记忆犹新,他身体素质特别好,当有了一些生活阅历,对人生有了一些积累后的经验,才认识到,那个队长是真正的有思想,有热情有毅力有组织才能的人,他对凤云另眼相看,凤云感觉到了他的心后,有些害怕,因为,她还没有任何思想的准备,能在现实生活中去感知爱情。在事情还没有明朗化时,她就把这份情冷却了。多年后如梦般的回味,那是她失去的第一份值得认真对待的情感。


        (小说)梦里回味6:大学时期社教迷梦
            文/青云直上
  凤云学的畜牧专业。基础课有良种繁育,养牛养羊养马养猪养禽……。除了解剖课,还有生物化学,草原学,……。
  
  记得深的是冬天的体育课滑冰,又苦又兴奋。从小生长在很少有冰的川西平原,见到冰雪极不容易。当可以在冰上运动,感觉陌生很兴奋。苦是因为把握不好平衡。虽然初学发的是花样滑冰刀,接触冰面的刀刃比较宽。
  
  没有接触过冰面的人,无法掌握自己的平衡。摔了多少跤说不清了。后来有人把教室里的方橙拿来,扶着学习,好多了。
  
  终于能在冰上自由滑行时,真是太美了!尽管不能快快地滑,但也有一种飘飘欲飞的快乐感觉。
  
  天一暧,冰开始融化,这个冬天后,再也没有上过滑冰课了。因为一系列的政治活动,不单单是体育课,什么课都被冲击了。
  
  到校后的第一个春天,在学校实验基地进行了一些生产的实习。孵化小鸡。当时有两种孵化方法:电的和火炕的。实习是电孵化法。什么温度湿度翻蛋晾蛋,几天后检查蛋是不是有了胚胎,没有的要捡出,这叫照蛋选蛋。
  
  基础课上了一年不到的时间。因为有拾棉花时间,有建校劳动时间。到第二学年,凤云班就去离乌鲁木齐不远处的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六师,进行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当时称为搞社教。
  
  全班被分为几个小组。凤云分到基建队。去正在施工的乌鲁木齐十月广场,就是现在乌鲁木齐沙依巴克区区政府不远处的市邮局里。住在车库隔壁的房间,那几个月凤云真是受了大罪。汽油味迷漫整个房间,晚上睡觉得带口罩,以减少气味刺激。白天与农工们一起去干修房抬泥的工作。好在是从农村去的,干活没有什么问题。
  
  不久,系主任让凤云去兵团文工团去搞社教,因为系主任的丈夫是学院教务处长,正在文工团当工作队长。凤云去的主要目的是,为畜牧系学习几个节目。大学里对文化活动比较重视。都想自己的系有一个好的表现。凤云再一次与班级分开了,半年时间凤云就与不熟悉的人在一起度过。
  
  凤云给当时工作队做文书,管文件。系里的助理说凤云字太不规范。这对凤云触动很大,她买了个方格本,开始象一年级小学生一样练方块字。后来,还真的练得有些成效,当凤云成为教师时,写板书就庆幸这段时期的训练,使自己板书看起来顺眼。
  
  凤云每天还得跟文工团的学员们一起活动。与文工团的小学员们同吃同住同训练。学员中有乐队的、京剧队的、歌咏队的、舞蹈队的、话剧队的。
  
  这个文工团住地,是民国时期新疆军阀盛世才监狱的旧址。一个正六边形的中心为监视管理地带。与每条正六边形的边垂直建一排房,那就是监室,共六排监室。管理人员只要站在六边形中央,就可通过房中的走廊,看到六幢房的大致情况。凤云与学员就住在其中的一个以往的监室里。
  
  凤云跟的是舞蹈队。跟着练基本功,什么手的八位,脚的站位,古典舞的兰花手,芭蕾舞的一字步,小跳大跳,亮相,手倒立脚靠墙几分钟,下腰,压腿。知道了一些皮毛。为了使训练不枯燥,教练用一些曲目编出不同类型的舞蹈。如现代舞,用的是《游击队员之歌》;古典舞用的是薯名的舞剧《小刀会》中《弓舞》那一段;还有用《八月桂花遍地开》专门练习小跳。芭蕾用的是《唱支山歌给党听》。另外还有一些民族舞蹈的训练。这些曲子都是在排练厅的一角用钢琴弹奏出来的,记得那个人弹奏者是归国华侨,叫蔡贞娘。
  
  为了给系里学节目,得有人配合。因为每个节目里,男女的动作是不同的。
  
  恰好凤云班有一个男生天乐,正在进行积肥料的工作,也那么恰巧就在文工团后的地方。(后来知道,那是专门为了看凤云而来,不惜去干了那最脏的工作。)凤云与天乐学了几个舞蹈组合。感觉不那么协调,不那么自然。凤云浑然不知,天乐小伙子已经在暗恋凤云了。
  
  说来,天乐曾经在凤云的心中占很重的位置,他是一位军人的小儿子,但父亲在他刚刚入学不久,便因病去世了。可天乐真的很是一个快乐的人,时常的大笑声音那么爽朗。凤云在学习中对他产生过很好的感情,只是一次晚自习时,天乐把他学的一句陕西话用来取笑凤云,那句话在四川话里的含义却是对女性的极大不尊,误会产生,凤云耿耿于怀。之后,对天乐没有什么情感方面的投入,也没有感觉出天乐的爱意。其实,后来过了三十多年,凤云才知道,在大学时期,天乐就在暗地里关心着凤云,那田径队训练之后留在餐桌上的饭,都是天乐不顾众人的白眼,专门给她留下的。凤云一方面对他有了误解,心生芥蒂,另一方面,是个很粗心的人,情感方面的事,体会不到。
  
  就这样到了第二年,也就是1966年的5月份,形势一下有些不对头了,社教活动匆匆结束了,打道回校,那一场北京人称为大革了文化命的运动正在山雨欲来风满楼时。

         (散文)有一种纯粹
                 文/哑榴
1.
爱,是光,是热,是电。

2.
爱,是纯粹的。谁又能怀疑?……
爱了就爱了。春风袭来,封冻的心也会发芽。
爱,就是春天的芽。

大气之中有流感病毒,不小心,爱就会感冒。
土壤里有毒素,生长在红尘俗世,爱一次次受到感染,同时也一天天拥有免疫功能。

3.
没有付出,就没有爱。汗滴,泪水,是爱的见证。
付出,是心甘情愿的,纯粹的。
付出,是春风,是阳光,是雨露,是永恒的源泉……

金钱,地位,权势。都是爱的反义词。
爱,只生长在“关心,关怀”的土壤,天然的氧吧……
即使你拥有了全世界——你也可能对于爱一无所知,双手抓不住一丝爱恋。

有一种“纯粹”,存活在我们的心田。

4.
因为爱,我们来到世界,获得生长的权利;
因为爱,我们爱上了这个让人欢喜让人愁的世界;
因为爱,我们懂得爱容不得一丝亵渎;
因为爱,我们开花结果,死而无憾。

5.
男女之间,如正电和负电相遇,总会火花四溅……

       (散文)微博晓语
                   文/晓荷
    至远者不在天涯而在人心,不在距离而在思想,至亲者不在朝夕而在神往,不在血缘而在交流, 愿远者近 亲者恒。


    心的距离,让我们跑在不一样的路上,虽然殊途同归,但是离真正自在自由的生活,只有自己心里清楚,所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努力改变自己的思维,不要封闭自我,每一件事情都要想我为什么要看见这件事情,一切从自己找答案,你会发现,没有任何阴天会令您不愉悦。

     问:我的愉悦谁人能知?答:知不知道并不要紧,愉悦是如水的月光,从心灵一直弥漫到举手,浸透在自然的表现,所有透过你身边的一尘埃,一道光,自会折射你祥瑞的信号,这是真实的自然存在,你的愉悦定会带来大众的愉悦,你的幸福是亮光,是上苍赐给先行者的馈赠,是自然法则的重新被认知,愿愉悦永恒。

    为什么自己老是控制不了自己呢?有点高兴了非要让全地球人都知道,纠结呀,既然非要这样,暂且让所谓的高兴事和愉悦多飞一会吧,暂且让见到蚊字的多拍几下吧,以后会有更精彩的。

    学会不抱怨,忘记了埋怨,彻底甩开怨,原来,缘来了就是解开心里生怨的结,看你能解开几个纷纷扰扰的结。春天到了,建议多看看美好的景色,自然会走得更近一些,手拉得更有缘分。 题目是:告别怨,别怨! 缘分让这个世界更美好,一切都是缘分所定,没有偶然的存在,想通了自然会时刻保持轻松。

    千万别抱怨! 当你抱怨的时候,你不知道的有很多机缘,匆匆滑身而去,你知道的,就是得到同样抱怨的眼神,除了怨,几乎回报得很少,你想一下,岂不是亏大了。

    当然了,怨和恨,这两个字,也有积极的作用,就是将缘分的结系下,然后找机会,再结缘,再解开缘分的结,成为朋友,成为知己,成为安排生命和生活的机缘。 愿意种善因,更愿意善待一切,善解一切,精诚所至,没有化不开的怨和结,一切的结局都将在这个春天发芽,剪枝,结果,完美的果实,归于大地。

    展望未知的未来,善解曾经的沧海,精诚从精微里走来时,万物都会为之动容,花色的凋零只为婉春的萌芽,梦里的天堂只待吹绿的两岸,江南春,可曾听到心灵的梵音,当造物不再成为时髦,心,新一轮再造观念锻造思想的大幕即将拉开,准备好了么,世界的主题是:如何善解?如何走出非善即恶的怪圈?世纪难题破谜!

     蓝色的天幕下,当心灵和身体几经岁月的磨砺,当时间的枷锁渐渐破碎一切欲望的诱惑,回首间,一种感动溢上心田,原来,我们来到这里是无比喜悦的事情,原来我们的相见,只是约好了的一场盛宴,当感官的灵欲超脱尘俗,我们各自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四季之叶,我们仿佛置身自然的无言花海,留痕淡却胜似久远。

     心无间,只向前, 心若有痕何必相牵 ,心有灵,犀自归 ,心若无缘何须随伴。心若有痕自在永恒 心若无痕往事随风。

       (散文)三月风情
  
              文/霞伊
  
  是问谁人惹春光
  
  漫山遍野菜花黄
  
  引来游人心花放
  
  最数蜜蜂采蜜忙
  
  三月,最是一年浪漫月,从冬眠的土地爬出,伸展着梦想的情怀。你听,到处都是枝芽发情的声音,点点露珠争先恐后,一亲嫩绿的新叶,你看,到处都是争艳的奇葩;黄的菜花、红的桃花、白的梨花、、、无一不是在争奇斗艳,施展自己美丽的倩影。
  
  三月,最是游人欢快的季节,抖落冬的繁琐,展开新的情怀,用热情拥抱大地的关爱,吸一口绿的空气,让情随着三月的风自由自在地飞翔。
  
  三月,是思念的季节,淅淅沥沥的细雨,犹如那缠缠绵绵的亲情,用一柱香,祭奠那永久的哀思。看着那飘散的烟雾,仿佛和亲人一次情感的对话。那心,坦然,那情,依然,那份关爱,永远。
  
  三月,更是忙碌的时节,看那初晴的太阳,正是最朝气的时光,该播下什么,该撒下什么,是否也一起想到了收获。匆忙地脚步正是希望的开始,也是生活的交响曲。
  
  (散文)杭州纪事
  
         文/树边上的人
  
  烟花三月下“杭州”,看来我们是在一个恰当的时间去了一个恰当的地方,那就是“人间天堂”——杭州。
  
  三月的杭州,只有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美”字。她的美,是灵动的、鲜活的,她是流淌的绿,是飘逸的香;她秀气、安逸、恬淡如小家碧玉;她时而春光明媚,时而烟雨蒙蒙;她千娇百媚,她婉转、缠绵。徜徉其间,呼吸着百花散发出的香气,闻听着百鸟争鸣的清音,沉醉于花如海、柳如烟的梦境里。
  
  三月的杭州,漫步在西湖的苏堤和白堤,桃红柳绿,令人赏心悦目。由于苏堤和白堤的桃树与垂柳是间种的,一株杨柳一株桃,盈盈碧水映着嫩绿、桃红。更有苏堤尽处的一树烂漫樱花,春风拂过,飞花似雪,总让人想起拈花微笑的仙女。小女儿最爱此景,她追逐着花瓣,把花瓣如珍宝似的小心地托在掌心。还有位于白堤东端的断桥也是她感兴趣的,因为那是民间传说《白蛇传》中白娘子和许仙相会的地方。“世界上真有白娘子和许仙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知道断桥不断,而残雪全无踪迹。
  
  杭州号称“爱情之都”,我想一方面是她的温润,她的浪漫,她的不可言说的多情,更多的是她这儿流传着白娘子和许仙的爱情故事,流传着梁山伯和祝英台的爱情故事,前者是人妖殊途,不能相伴终生;后者则是一场美丽的错过。残缺的爱情总是显得格外完美,所以才有痴男怨女来看断桥,来看万松书院——梁山伯和祝英台同窗共读的地方。
  
  三月的杭州,还有一个赏花的好去处,那就是太子湾公园。桃花、樱花,玉兰花、二月兰、郁金香……姹紫嫣红,争相斗艳。特别值得一提的就是郁金香,大红、粉红、紫色、白色,色彩纷呈;一朵朵,或端庄、或妩媚,然后聚在一起,然后铺天盖地地冲击你的眼球,美得令人窒息。怪不得人们把二十岁的女孩比作郁金香,那真的是最饱满、最鲜润的年华啊。太子湾还有一个好玩的地方——溪流,它从不高的山上流下来,宽宽的河床,清亮的水,浅浅地覆盖着千型百状的鹅卵石,穿着鞋去踩水,保证不会湿脚。奇妙的是,溪流向下游流去,到中间地段突然变窄,散开的水一下子拦腰收拢,水流急了,水声大了,流到下方竟是一条清清的河流了,两岸的花木倒映在水里,美不胜收。我们在此地逗留的时间最长,真可谓流连忘返,乐不思蜀了。
  
  在杭州的四天,我们还去了灵隐寺,看飞来峰上造型精美的佛教窟龛造像珍品;去了国家级的湿地公园——西溪,体验江南一带农耕文化的厚重和淳朴;去南山路上的净慈寺,听南屏晚钟;去钱塘江边看被日军炸毁又修复好的钱塘江大桥;泛舟西湖,看“三潭印月”;去花港观鱼、柳浪闻莺;参观胡雪岩故居,感受一把有钱人的奢华……
  
  三月的杭州,当然还有很多地方可去,因为时间有限,我们来去匆匆,真正是“走马观花”。用白居易的这首诗来表达我的心情吧: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
  
  真的,杭州,何日更重游?
  
  (散文)漫步在东岳路上

吴建权     

     我们喜欢漫步在路上,不经意间遥望着路的尽头,那是天边。

     我们喜欢清晨时分的东岳路,也喜欢夜晚时分的东岳路,那宽厚的水泥路在晨雾中、在夜灯下透着朦朦胧胧的白色或黄色的神秘面纱,脚下的路安静地匍匐在脚下,裸露着平坦的背任人踩踏。两边的路牙旁,无数不知名的小草和野花不安分地从缝隙钻出来,显示着强大的种子的力量,这力量自在地在一旁摇曳,无视着人类的卑微和伟大、柔弱和顽强、诚实和奸诈。事实是人类的悲欢离合的确与它们毫无关系,那些力量自有它自己的一片天地。仿佛人类绝少关怀蚂蚁的战争、蛇鼠的搏斗一般,在这力量的面前,人类的争斗都是可笑的,甚至连可笑也不是。

      两边稀稀拉拉的有些老旧的建筑,我们走在路上,能感觉到这些老旧的建筑的苍凉世故的无奈目光,这种目光静静地注视着将要在某个时间赶来的强大的拆迁队伍,也在注视着路上对将要发生的事麻木不仁的我们,叹息着很多还没有从夜的沉睡中醒来的人们。它们在凄凉中瑟缩摇摆,似乎对即将的遭遇充满了恐惧。就在这时,一丝淡淡的惆怅会悄然袭上心头:这些老旧的建筑是必须拆除的,它们的命运是注定的,我们呢?其实我们的命运也是注定的,最终会老旧,最终会被拆除,仅仅是时间和方式不同而已。

     东岳路的水泥路面似乎特别坚硬,虽然偶尔也能碰到跑沙的地方,路在脚下很容易把鞋子磨得光滑,却不容留下脚印。其实坚硬的路面对于我们的确是坚硬的,但是如果一旦被某个强大的意志觉得不行,或是为了再次铺设路面会带来鸡的屁的翻番政绩,带来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彩色的各种收入,那这种坚硬就不再坚硬,因为再坚硬的路面也不会比破路车上的钻头坚硬。就在这时,一丝淡淡的忧愁会悄然袭上心头:那些反复折腾的新老路面,难道其背后没有什么猫腻吗?

    走久了的脚步大多是疲惫的,无论是惆怅亦或是忧愁的不安分的骚动,终归要走回家去,也许是离家更远,也许是永远地离开。


儿不嫌母丑

文/三水湾主

一日,慈祥的母亲对老大说“他大哥,你弟的衣服快破的不能上身了……”言未尽,老大似乎明白了母亲的意思,说:“我那边还有两件旧衣服,你拿给他吧。”欲言又止,母亲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便任由老大去了。
又一日,母亲关切地对老二说“你哥的衣服,怎不见你穿呢?”老二不语,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觉着寒酸到极点,可是在母亲面前他只能这么犟着。
母亲的两眼有些模糊了,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望着老二远去的背影心中突然生出些酸楚来,想起儿时的他们多么亲兄弟啊!现在大了,不由娘了。无意中碰到电视的按钮,新闻频道中经济学家的老大正在畅谈市场经济。

2012-4-22


进城流浪

文~向家青

     
      我曾经不止一次,爬到[望酆都]的山顶,虔诚地朝西遥望,很想弄明白,极乐世界是什么样子。我也不止一次,趴在平湖的岸边,试着去找寻,那些田野和老屋的影子。

     我猜想,瑶池的落日一定还残留着我趴在田埂上聆听的颤动,还有站在高坡眺望的一丝目光。田野里还深藏着我的脚印,裤角边或许也还沾满黑黑的泥巴,不用怀疑,这个时候的我,空气中也会焕发汗臭的味道,这就是我的文字为什么只能遗留在乡下的原因。我始终没有办法忘记那些播种和收割的季节,忘不了在那些庄稼地里采集的欣喜、颤栗。城市的环境纵然和我隔着层层楼宇,隔着奢靡的生活,雾气,可是我最终还是演绎成了田野的叛徒,在时光斑斑驳驳的影像里,扭曲了原本标致的人形。结局是,扮演了一个流落在乡村的城市叫化子。

     记得每回进城,随着车轮的转动,就有这样一种感觉,灵魂出窍。干什么呢,城市的浮华,钢筋水泥的挤迫,人和人之间的不信任,哪怕一个眼神,都可以杀死绝大部分的白血球,整个人就是半死不活的状态。而我要是一踏上家乡的山沟沟[所谓夹皮沟],就像是踏上了生命源头的跑道,一切都是那么干净,那么清新,藏着一种亲切。那整片的红桔树,四季常青,那满山的青松翠柏,生机勃勃。空白了的思维和想象,顷刻间装得满满的。再无一丝一毫的恍惚,与尘世间承接的田野,把碧波叠翠,乡村的恬静淡然,深深印在心中。

    记得有个环卫局的朋友讲了一则故事,情节是这样的,儿时的五月到六月间,稻田里基本还没有放水,但是稻谷却在散籽了。[也就是扬完了花儿的时候]。要挖一道或是几道田沟,山风一吹,吹得田野都痒舒舒的,那些野生的鱼儿,就像泉水一样,顺稻田的水,漂流到田沟中。拿个什么木瓢子,打个赤脚,随便筑个什么塘塘,半个小时,能抓到一盆子的鱼,当然最多的就是鲫鱼[鲫壳]。可是那种蝴蝶起舞,四季如春的妩媚,燕子戏泥,风中沐浴的潇洒,鲫鱼逐浪,筑池抓渔的畅快,再也没有了,不复存在了。这一切大自然珍贵慷慨的赐予,早已经无影无踪。

    现在的田野,汗水、热浪、疲惫疼痛,那些乡村的野草也在同样满怀惆怅,他们在红桔,庄稼身上注满了记号。她们在警告,繁华,热闹的城市,千万不要违背,自然的法则。结果呢,如我。依然还是背叛了养育我的田野,闯进了城市去流浪。

    清新自然的乡村,奔流畅快的田野,你还会回来吗,我一阵茫然。

     三月 与我飞花弄月寻春去

文/水之菡萏

   三月,空旷的天,廖阔的野,飘香的气,醉人的色。这世界,婆娑着美丽与缠绵。

   温晴的阳光里,一地一地金黄的灿烂,一树一树粉红的烂漫,一片一片落地的纠缠。三月,风多情地舞动着群裾,与我一起吧,寻找那雨滴跳动在心尖的起伏的快乐。我把新绿装点成逼眼的爱恋,我们一起舞吧,叶片承载着舞步的妖娆,抖落一片片飞翔的花瓣,飘飘然,花瓣中地翩翩,蓦然转瞬,已经是经年不变灵魂永恒的等待。醉了千年的那场等待,残存着昔日的余香,花丛中巧笑兮的脸,顾盼流兮的眼。是否也是千年定格后无声的叹息?忘川河的水,三生石上的铭刻,奈何桥上的回眸,孟婆婆的忘魂汤呀,怎么可以让旧事堆积而埋葬?就如同一夜雨摧的花,今朝还和着眼泪散落在记忆里般幽怨。

    三月,带我出去,看起伏的山,看郁郁的木,看拔节的竹,看烂漫的山花,听淙淙的流水,吟诵幽篁里的雀跃。这些,或者你我已厌倦顿觉太过平常,那么,我们联袂徒步去草原。

   草原上有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青青的草,团团的羊。一声声"吼吼"的吆喝,我藏在羊堆里,你来做温柔的狼。黠光隐匿不住的我的脸,你那张变成三角形的狼脸,假装藏着无可奈何的悲哀。我的狼,温柔的狼,你的羊,俏皮的羊,成就了三月的浪漫。或者我们穿戴上西部牛仔的放旷,快马扬鞭,让空气辐射着快乐的因子,放荡在这野性的草原。更或者,我们找来当年苏武牧羊的使节作成拐杖,搀扶着彼此,一起"咩咩"牧羊,到天山的脚下,到昆仑山的腋前,趁着月色,舞动着那把还锃亮的剑,雪花飞舞,月影摇曳,你我还如当年那般抖擞着飒爽的青春。

     三月,看累了万紫千红,看跑了迷恋,那么我们一起去庙堂,我就做佛前那个有口无心的信徒,嘴里念着六字真言,心里想着我的狼。你呢?虔诚地敲打着你的木鱼,听佛暗示你千年修来的缘。

     三月过去了,涂靡花开始灿烂,挽留不住的春天呀,你可知道,我曾经暗示过自己,待明年,带着浅笑,我将卷土重来!


     父亲的口头禅


   文/水之菡萏


     明天是父亲64岁的生日,本该神采奕奕的年龄,父亲,却显得有些过早地苍老,听见院子里橐沓的鞋子磨地的声音,那一定就是父亲回来了。母亲总说他走路抬不起腿,的确。

    几姊妹聚时总离不开谈论生活,谈目前所历经的林林总总的艰难,难免不会不生出些抱怨,这时父亲总是蹦出三个字“闷到过”,久之,“闷到过”已成了父亲的专用词了。

     父亲生在那个缺衣少食的年代,大冬天光着脚上学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中学时,他是班里最穷的孩子,学费常常是到了期末还没有结清,同时他也是班里成绩最优秀的孩子。因为那时期读高中国家要补贴粮食,所以父亲选择了龙门高中,高中两年时,赶上了文革,学业荒废,回到农村,文不能,武不是,父亲似乎成了村子里最没用的人。作为全村唯一的“高才生”,几经被人排挤的危机,父亲在村里学校当上了孩子王,也找到了他人生的另一半——我的母亲。

     那个靠挣工分的时代,剽悍就是本事,队长就是土皇帝。父亲不具备剽悍的体质,也与土皇帝不沾亲带故,在那个知识正被犯贱的年代,可想而知,家中日子的艰难。父亲就在这样环境中开始了半农半文的生活方式。土地到户后,虽然不再饿肚子,但日子还是那么穷。

     作为民办教师,端泥饭碗的父亲,在母亲的埋怨中变得越来越沉默了。据说最穷的时候,家里连5分钱的盐都买不起,只能用泡菜坛里的盐水代替。没钱打米时,只能厚着脸皮先把谷子倒入打米机里然后再说钱稍后补上的话语。听母亲说我幼时病得半夜抽筋翻白眼,敲队长家门借钱而遭遇吃闭门羹的无可奈何……。似乎真的有些理解了父亲的朴实和逆来顺受的性格。记得他十多岁的那张照片,帅气而充满灵性,再看今朝,岁月带给父亲的不仅仅只是鬓发苍苍。

    父亲临到退休一直在偏僻的乡村教学,名副其实的是驮着太阳上下山的人。中途又经过多年的民师转正的自学,当实现考取转正的梦想时,政策已经允许直转了,自己工资反而因此还没有同年的高。

     没有儿子也许是他老人家一生的一大遗憾吧,据说当年欲把我与邻村的一同时出生的男孩对换,可那男孩命薄缘浅,夭折了。父亲后来也就断了要儿的念头。但在当时的农村也没有少受愚昧思想的埋汰。父亲60岁时,得脑溢血, 差点造成半身不遂的严重后果,医生嘱其多运动,他呢?却丢不下他的牌局和牌友。每次劝他以身体为重,总是换得“闷到过”,三字。

    父亲年纪大了,经历些磨难后,思想放开了,很知足,也如同小孩子般任性。







 楼主| 发表于 2012-4-20 20:19:34 | 显示全部楼层
2楼 阅读与欣赏  荐稿人:本版版主

说什么好诗歌呢

     诗/王芥  点评/观云忘我

说什么好诗歌呢,只要真
就像阿麦那样喊:
我更爱你,妈妈。而不是祖国

亲啊,我也更爱你!
——而不是诗歌!!

有时我摅一摅你诗的发角
就像理一下女儿的刘海:
——我爱你!
但我更爱你朴素的妈妈!

亲啊,说什么好诗歌呢
说什么太白与居易呢
我若爱你,就大胆的像观云那样
说:性爱,与情歌

并且,大胆地在太阳之下
吻上你额头
——而不仅仅是月光之边!

2012.2.19

这首倒是很喜欢。不是因为嵌进了观云二字而是道出诗的本质——真。

真善美三字,真是诗的体温,美是诗的形态,善是诗的品格,只有接触到体温的才是最亲切的。而诗的形态,品格更多的时候只提供给欣赏者评头论足的。当然形态与品格同样是不可缺席的,否则批评家们就无事可做了。真批评也是诗创作的动力。   
王芥的这首诗的诗思极可能源于阿麦的诗句“妈妈,允许我吧:我只爱你,/而不是祖国!”以为这是一个诗者在是诗时的真心声。所以他将此移用于该篇中,并以此论诗兼论真爱。

                                      2012-3-28

诗歌论坛需要这样具体的点评
文/ 山城子

三月中,笔者连续阅读新闻媒体,并纵观历史比较,内心很有感触。于是在网上贴出一首小诗。诗为:

近读媒体感怀

意象是很灿烂的夕阳在山
山山水水妩媚空前
最后一班岗了
我在内心恋恋地祝愿

庄稼长势从来没有这样好
壁画上的飞天不再是梦幻
一辆古老的行车
影响正在接近历史的高点

2012-3-16于沪

4月13日,中国诗人论坛的常务荣誉站长唐晚词,认真地留帖。帖为:

读出藏着深意!好一个侧面写法。最后一节最好的。
关于第一节:
意象是很灿烂的夕阳在山--------删去
山山水水妩媚空前
最后一班岗了
我在内心恋恋地祝愿----------这一句拖了。并直白了。其实你可以跳出去写的,如:我已来迟

我看了这帖,很感动。我素有改诗的习惯,因为每贴出一帖,总觉不是每句每字都满意。但自己不隔段时间,是难看出毛病的,这就需要别人来指点。
唐晚词建议第一行删去“在山”,当初为了首行押韵,没考虑句子不精练了。我立刻决定删掉。
第四行直白,发帖时就觉出来了,但当时不知道如何含蓄,就勉强在那儿了。唐晚词在这提醒我“跳出去”,则顿悟。
谢谢谢谢——我心里念叨着,也就把原诗给修改了一下,感觉好多了。如下:

意象中的夕阳很灿烂
山山水水妩媚空前
最后一班岗了
我在遥远的一棵树下盘桓

庄稼长势从来没有这样好
壁画上的飞天不再是梦幻
一辆古老的行车
响动正在接近历史的高点

第一行删掉“在山”,并调整了语序,以保持首行押韵;
第四行是按着唐晚词提醒的“跳出去”,来改的;
第八行的“影响”,换成了“响动”,也是避直白的。

这样的具体的点评,我觉得很让人受益的。向唐晚词学习,并由衷地谢谢!

2012-4-15
混合文体之散文诗

三水湾主:

诗就是诗,文就是文,至于散文诗,我以为也是不可强为的,这才是当下轻松写作的宗旨。
但现在的一些散文诗太像诗了,它们已混淆得和此前的不分行的长短句相间的自由诗差不多,或一些朋友,拿散文诗就当自由诗来写。
其实,自由诗,分行,散文诗,它们并不是同一个概念。
首先是自由诗。
自由诗,是诗。这就确定了无论自由的前提是什么或它的外延有多广,它必定是诗的,而不是文。如果你将其写成了文章一样的文稿,那就不是诗或也不能称为自由诗了,因为在诗之外有更多的文体存在,这些文体可以从最初的铭文、语录、笔记、日记、书信等到成型的记叙文、议论文以及现代的散文、小说、戏曲等等。所以在用语言表达时并非只有诗之一途。诗就是诗,文就是文。前人作赋时,也不是当诗来写的,他们只是掺和了或多或少的诗的因素,这和一些长于抒情的散文也有点相似。就说四六文吧,也仍然是赋(律赋)而不是诗。
其次是分行。分行是近代从西方引进的。在此之前,中国诗没有行这个概念。中国诗的主要概念是言、句、韵及词曲中的阕、片等。如四言诗,五言诗,七言诗,杂言诗等。因此,行是近代西方对中国现代文学最大的贡献。有了行,才有了当下诗的分行排列,将其和文在视角上区分开来。起初行的概念大体和句差不多,基本上是一句一行或一行一句的。随着西诗的不断东进,西诗的跨行句式也在当下中国诗中越发表现出来,乃至于出现了别具一格的中国式的当代分行——其分行,已跟句意的完整无关,只是一种视角上转行,断句,停顿。由此,一些纯粹的散文句式因了这分行,堂而皇之进入诗中,且成为诗。或许这就是分行的魅力吧。分行是新兴的,一时还难有定论。但现行的分行中肯定已存在优秀的诗篇甚至杰作。
不能把散文诗写成分行。散文诗,就是散文这个形与诗质的结合,而且结合得舒畅、自由、从容、大度、宽敞。散文诗不一定是三言两语的短章,散文诗是完全可以成章成节地写出来的。散文诗也不止于抒情、叙事、议论,散文诗的精妙处正在于在散文的外形下,让抒情,叙事,议论皆成诗篇。
散文诗是执著的,同时也是单纯的,它比之当下的一些诗作更纯粹,无论是抒情、叙事、议论,它都更具有显著的单一取向。在散文诗中,诗人可以寄托、象征,但很少用隐喻;诗人状物起兴,言词纵横,却又鲜有曲折迂回;真挚诚恳,用自家言说自家事,所以极少做作、装腔作势。在当下的文字中,我以为散文诗是最值得信任的。唯一的缺陷是题材过于狭隘,缺少众生相。或许散文诗虽然由来已久,但还没成大气象。
诗就是诗,文就是文,散文诗就是散文诗。你若取消了散文的外形,你所写出的就不是散文诗了;你若取消了诗的内质,你所写出的也同样不是散文诗的。“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鲁迅的《野草》至今无人超越,是散文诗作家们所应当深思的,或许在今日的热闹场中,作家们独缺了先生彼时的冷而深的心境。

                                              12年4月20日



点评

说什么好诗歌呢 本篇尚有争议,暂不入选。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2-4-22 01:55
发表于 2012-4-22 01:46:21 | 显示全部楼层
(散文)漫步在东岳路上

吴建权     

     我们喜欢漫步在路上,不经意间遥望着路的尽头,那是天边。

     我们喜欢清晨时分的东岳路,也喜欢夜晚时分的东岳路,那宽厚的水泥路在晨雾中、在夜灯下透着朦朦胧胧的白色或黄色的神秘面纱,脚下的路安静地匍匐在脚下,裸露着平坦的背任人踩踏。两边的路牙旁,无数不知名的小草和野花不安分地从缝隙钻出来,显示着强大的种子的力量,这力量自在地在一旁摇曳,无视着人类的卑微和伟大、柔弱和顽强、诚实和奸诈。事实是人类的悲欢离合的确与它们毫无关系,那些力量自有它自己的一片天地。仿佛人类绝少关怀蚂蚁的战争、蛇鼠的搏斗一般,在这力量的面前,人类的争斗都是可笑的,甚至连可笑也不是。

      两边稀稀拉拉的有些老旧的建筑,我们走在路上,能感觉到这些老旧的建筑的苍凉世故的无奈目光,这种目光静静地注视着将要在某个时间赶来的强大的拆迁队伍,也在注视着路上对将要发生的事麻木不仁的我们,叹息着很多还没有从夜的沉睡中醒来的人们。它们在凄凉中瑟缩摇摆,似乎对即将的遭遇充满了恐惧。就在这时,一丝淡淡的惆怅会悄然袭上心头:这些老旧的建筑是必须拆除的,它们的命运是注定的,我们呢?其实我们的命运也是注定的,最终会老旧,最终会被拆除,仅仅是时间和方式不同而已。

     东岳路的水泥路面似乎特别坚硬,虽然偶尔也能碰到跑沙的地方,路在脚下很容易把鞋子磨得光滑,却不容留下脚印。其实坚硬的路面对于我们的确是坚硬的,但是如果一旦被某个强大的意志觉得不行,或是为了再次铺设路面会带来鸡的屁的翻番政绩,带来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彩色的各种收入,那这种坚硬就不再坚硬,因为再坚硬的路面也不会比破路车上的钻头坚硬。就在这时,一丝淡淡的忧愁会悄然袭上心头:那些反复折腾的新老路面,难道其背后没有什么猫腻吗?

    走久了的脚步大多是疲惫的,无论是惆怅亦或是忧愁的不安分的骚动,终归要走回家去,也许是离家更远,也许是永远地离开。

点评

已推荐。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2-4-22 10:16
发表于 2012-4-22 01:5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儿不嫌母丑

一日,慈祥的母亲对老大说“他大哥,你弟的衣服快破的不能上身了……”言未尽,老大似乎明白了母亲的意思,说:“我那边还有两件旧衣服,你拿给他吧。”欲言又止,母亲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便任由老大去了。
又一日,母亲关切地对老二说“你哥的衣服,怎不见你穿呢?”老二不语,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觉着寒碜到极点,可是在母亲面前他只能这么犟着。
母亲的两眼有些模糊了,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望着老二远去的背影心中突然生出些酸楚来,想起儿时的他们多么亲兄弟啊!现在大了,不由娘了。无意中碰到电视的按钮,新闻频道中经济学家的老大正在畅谈市场经济。

2012-4-22


不知此篇可用否?

点评

已推荐。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2-4-22 10:17
发表于 2012-4-22 01:55:4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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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直接去掉就是啊!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2-4-22 10:18
发表于 2012-4-22 10:16:30 | 显示全部楼层
三水湾主 发表于 2012-4-22 01:46
(散文)漫步在东岳路上

吴建权     

已推荐。
发表于 2012-4-22 10:17:46 | 显示全部楼层
三水湾主 发表于 2012-4-22 01:50
儿不嫌母丑

一日,慈祥的母亲对老大说“他大哥,你弟的衣服快破的不能上身了……”言未尽,老大似乎明白 ...

已推荐。
发表于 2012-4-22 10:18:17 | 显示全部楼层
卢兆玉 发表于 2012-4-22 01:55
说什么好诗歌呢

本篇尚有争议,暂不入选。

主编直接去掉就是啊!

点评

呵呵……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2-4-22 11:13
发表于 2012-4-22 11:13:04 | 显示全部楼层
蜀道人生 发表于 2012-4-22 10:18
主编直接去掉就是啊!

呵呵……
发表于 2012-4-22 13:57:23 | 显示全部楼层
请主编把定稿,搞到一起。并且不要用-中成网刊-的ID发稿。

点评

同意天荒意见。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2-4-22 15:43
发表于 2012-4-22 15:43:56 | 显示全部楼层
天荒一隅 发表于 2012-4-22 13:57
请主编把定稿,搞到一起。并且不要用-中成网刊-的ID发稿。

同意天荒意见。
发表于 2012-4-23 15:40:14 | 显示全部楼层
已经截稿。
发表于 2012-4-23 18:17:40 | 显示全部楼层
辛苦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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